“才刚醒，饿了吧？我刚让佣人给你熬了粥，先吃。”

他的语气很温柔，却是在很刻意地转移话题。

兰欢抬眸看着他，“少清，回答我的问题。”

“公司公司公司！欢儿！你能不能先顾好自己！”

他愤怒地嘶吼着，透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兰欢却很平静，嗓音如水：

“少清，我已经过了只顾自己的年纪了。”

从兰正摔下楼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失去了只顾自己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