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弦压了半天才压制住嘴角的笑意，又觉得这样的小孩过分可爱，忍不住逗道：“为什么想留长发？”

果然，跟梦里一模一样的反问。

秦君想起梦境里的委屈，微微垂了眸，不确定是不是要继续问下去。

一见她这样，霍弦便有些心软，手中的动作一顿，正经又认真地给出了答案，“长发短发，都好看。”

言简意赅，又格外郑重。

对面的秦君一怔，清凌凌总是云淡风轻的眸光里不由自主地划过一抹亮光，开心地情绪显露出来便克制不住，过了片刻又为自己找补，找了一个借口道：“学校有开学祭要表演节目，我想反串女生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