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寒冷嗤了一声：“你到底是在关心乔少希，还是想男人想疯了！”

说话的时候，乔墨寒离得苏童雪很近，导致唇齿间的气息都喷洒在了苏童雪的脸上。

那是一种清冽，而又好闻的气息。

而他的眼神更如同黑洞一般，一望无际，似乎让人看了一眼，就要无止境坠落下去。

苏童雪怔了怔。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乔墨寒也这么看着过她。

当时，他们离得也这么近，乔墨寒说，永远不会爱上她，让她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