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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宁宁三下两下就把尸体剥了个精光,用手术刀顺着尸体的喉管处划了个“Y”字。
我看的后脊梁一阵发冷,赶紧背对着她避开了这一幕恐怖的场景。
“哎,我说,你连解剖尸体都不怕,怎么刚才还能给吓昏过去呢?”
我问何宁宁,“刚才你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你爸爸以前虐待过你吗?”
半天都没听见何宁宁的回应,我奇怪的转过头,却一眼就看见床上的尸体已经被剖开了,肠挂里肚在乌青的皮肤和淡黄色的脂肪层下泛着暗红发黑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