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又拿出手机给宋雪芝拨了过去，没想到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少夫人？”宋雪芝没有想到龙泽焕这么晚了还给自己打电话，“昨晚？她去过公司。”

“是么？”龙泽焕皱着眉，既然已经到了公司，为什么还要离开？

“是的。”宋雪芝说道，“我从电梯出来给你拿文件的时候遇到了她，她正准备离开，我以为你们见过。”

哪里见过，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她出现在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