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川清冷的嗓音才淡淡开口道：“你出去吧。”

语气里已经有了不耐烦。

苏雅哪里敢不听话，很快就离开了办公室。

她回到了秘书部，然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用纸巾将脸上的泪痕拭去。此时她已经不再流泪，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里，一双眼里闪烁着阴凉的冷光。

不远处传来的议论声传入了苏雅的耳中。

“还以为是个纯洁小白兔，没想到竟是一朵白莲花。看着出淤泥不染，其实根子早就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