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桂芬最初的欣喜之后，心脏的跳动归于平静，理智也逐渐回笼。

她开始思考起自己之前没有考虑过的问题：“大家都是卖麻辣烫，别人为什么要选择我们的店，我们的小推车都卖不赢对方，现在换了铺子，一样也是输啊。”

这么一想，拥有新店铺的喜悦一下子都散去了不少，屋内笼罩这一层阴郁气息。

沈灵灵不知道娘在担忧什么，她只知道娘一下子变得不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