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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一直是杜篙的心病,这人竟然算出来,今日他和属兔的女子行房还能得子?他想了想,自己新纳的小妾婉姨娘可不就属兔。
“此话当真?”
葛新不再理他,而是做高人状态,坐在蒲团上嘴里碎碎念起来。
杜篙的眼睛不由得慢慢睁大,因为他没看到此人做什么,那炉中的火竟然在他坐下时,自主的变旺了。
还有更神奇的,炉中飘出来的香气,竟然让他下腹发暖,慢慢肿涨起来。早在他二十岁时,也没有如此强憾过,竟然只是站着,清心寡欲下,也能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