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下之意实际上很明显。大家都是商业界的风云人物，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暗示的是什么。

“头发给我吧。”司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这边，从她手中接过头发。“我拿去处理掉，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了。”殷清凝将头发从司澈的手中抢了回来，之后团成一团，在掌心中握着。“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你大哥。”

“我大哥他去二楼跟沈夫人还有沈先生谈事情去了。”司澈很少会看见殷清凝露出这种惊魂未定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确是受惊了。“倒是你，真的没关系吗？如果害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