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意境同样死死盯着龙胜天。

这一刻，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沉稳又凌厉的气势。

虽然王意境不会武功，但这是他身为首富的气场。

“龙胜天，你敢吗？”

王意境又重复问了一遍，身体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这时，王意境接着道：“既然人人都说商场如战场，为什么战场上能死人，商场上就不行了？”

“死了一个王昌明，是他自己心脏病发作，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给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