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冠在哪儿？”孟盏眼中的血丝看上去无比瘆人，如同蜷缩在黑暗中的魑魅忽然暴露在阳光下，在灰飞烟灭之前露出了可怕的獠牙，张牙舞爪的扑向见证他死亡的每一个人。

吴一鸣一愣，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沉默半晌以后他轻笑一声，缓缓拿起桌子上的咖啡轻抿一口，“孟副局长怎么忽然间问这个问题，牛头冠不是被封六爷和云小姐拍回去了么？我还记得最后成交的价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