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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段往事,阮姨哭了,她用纸巾按住眼睛,肩膀耸动。
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她好容易平复了一下情绪,抬起泪眼:“那段时间郁冬都疯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接受事实,我真怕他想不开,事实上有天晚上他割腕了,流了好多血,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他已经死了。”
我没办法想象郁冬会自杀,我忽然想起他身上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