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林看得出来，莫子夕在恨。

他至今为止，说这话的时候都是嘴角有笑，眼中带泪，愤愤不已。

他恨，恨的是当时恨不得将手剁下来吃了的自己。他笑，也是在嘲笑对仇人卑躬屈膝的自己。他愤怒，则是在怒那把他赶下山门的先天宗！

若不是这一系列的事情，他不至于认贼作父，对杀父仇人，三叩九拜认他为师。

“其实平心而论，拜师之后，他对我还真不错。他虽然是丐帮帮主，但是却没有让我加入丐帮，而是直接传我武当派的功夫，就是纯阳无极功。还辛辛苦苦的写了一个小册子让我能够自行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