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念认真地看着艾草，语气里颇有不满：“艾草，外边怎么传的无所谓，重点是我们自家里边的人，可要擦亮眼睛看。那些婆子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是我们内院伺候着的人，怎么你也......”

“小姐，是夫人亲口跟老夫人说的，说她要和卢员外成亲。”艾草急得汗都出来了，陈氏和卢振刚，正在外边接受陈田氏的审问呢。

陈田氏都怕死了，生怕女儿再遇上第二个柳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