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点头，从他让出来的空间进房，席烨宸在后面把门合上了，他的视线紧紧的跟着她，看了一会，突然说：“今天心情不错？”

“嗯？”林言弯了弯唇角，“嗯。”

手上的监听器摘了，她恢复了说话自由，整个人舒畅了很多，可以说是这段时间以来最轻松的时候了。

她的这个笑，也是极少露出的一个真心笑容。

回来之后，她面对人和事，脸上都像戴着一个面具，这样的笑容，席烨宸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了，他的神色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