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磁性的声音在林言耳朵里轻轻的撞着。

他许久没有笑过，林言陡然听得愣了。

“那我今天晚上好好感谢一番席太太，怎么样？”

林言不知道怎么脸热了，轻声问：“你要怎么感谢？”

“尽心尽力伺候。”

他说“伺候”两字时，那音调明明没有变化，但却有一种怎么也掩不住的轻佻。

林言的脸更热了，“你不跟奶奶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