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还算平静，只是有些疲倦，一只手摸着鼠标，不知道在点什么。

半晌，她忽然开口，“对了，你外省不是还有几家原来的客户，天高皇帝远的，江华的手不可能伸的这么长吧？我们可以联系外地的公司合作，不行咱们就改成接商业稿，反正都差不多，只要有钱咱们就干。”

徐六六猛地做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莫黎，脑海中灵光一闪。

“莫黎，你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星，你不说我都忘了，明天我就去隔壁市，我就不信了，江华这丫的手能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