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全身好酸，在椅子上呆了一整晚。她艰难地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看到是柳清绮，揉了揉眼睛，“是柳姨啊。”

姜忆打了一个哈欠。

眼底写满了惺忪。

“现在几点了？”语气里带着疲惫和困倦。

柳清绮心疼地看着姜忆，叹了口气，说道：“已经七点了。大小姐，您在书房里忙了一晚上，今天要不先给公司打个电话，晚一点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