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应该是不会跟我合作的。”

何厉琛：“随便他。”

就算没有田路，他们照样能查到真相，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反正他一定会帮她报仇的。

林归黎没有再接话，车厢内陷入了沉默之中。

其实林归黎心情有些不太好，如果她不知道田路的存在可能还好。

但现在有一个现成的能提供证据的人在眼前却不能用，是个人都免不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