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顶端上掉下来，跌到泥土里化作地上的尘埃，谁都能来踩她一脚。

这样的落差，谁能受得了。

见她不说话，程之绪瞧着她身上的伤口，试着猜测：“是和南宫瑶有关吗？”

林宛白抹着掉落的眼泪，止不住地用力点头。

或许是林宛白此时的样子着实看着可怜，又或许是出于之前的愧疚，程之绪的声音倒是柔和了几分：“放心吧，我已经把她与南宫瑾的那点事告诉给南宫振东了，马上南宫振东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