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蒋方雅受到更多的刺激，南宫瑶不得不打消了想要摸摸她的念头，把手收了回来。

“蒋小姐，你听我说。这里没有再伤害你的坏人了，你不要怕。万物都有因果轮回，程之绪对你做的一切，他一定都会遭到报应的。”

为了能够让蒋方雅尽可能地听清自己在说什么，南宫瑶的语速放得很慢，以保证她能有足够的时间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蒋方雅的面上闪过一瞬恍惚，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给自己树立了一层厚厚的心墙，任谁都无法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