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千宜戳了戳李雁：“哎，你们是不是都这么不要脸，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十皇子这要还不是故意的话，那真就再没人是故意的了。

攥住小姑娘乱动的手指，李雁反驳道：“这怎么能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呢？这分明是善意的谎言，子善他完全只是怕吓到了对方而已。”

陶千宜嗤笑，你当这就没吓到人周家姑娘？

“要照这么说的话，你也是同意这种‘善意的谎言’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