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都没有底气。

“也不能算是躲着......吧？”

陶千宜看他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就来气，就算真有了什么事情，以他们俩个人之间的交情，难道他还不能跟她当面说清楚了不成？偏是要这么样钝刀子割肉。

陶千宜这会儿也没耐心再跟他绕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啊？”李雁下意识叫了一声，然后便目光游离，吞吞吐吐的说不清个下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