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了看天色，陶千宜提议道。

李雁点了点头，但临要走时，又拉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

李雁一拍脑门，懊恼道：“差点又让你这个小坏蛋给搪塞过去了，皇上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

这人的记性怎么这么好？是在脑子里面贴了备忘录吗？怎么迷魂汤都灌了这么多，还能记着呢！

“我不知道。”

“阿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