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酒精助长了人的火焰，也可能是徐默生有意放纵，总之这还是徐默生二十多年以来第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

在外他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长期身处高位给他本身度上一层滤镜，哪怕是笑着也总是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像今天这般样子就算是最青春的叛逆期也从未发生过，乃至于齐瑞都有些惊讶。

这种惊讶不低于青春期时看到班级三好学生躲在没人的地方抽烟打架的那种震惊，齐瑞死死拉住发疯的徐默生，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