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因为自己真的很混账，就像墨染说的，要死都该死在没人认识的地方，没有必要来打扰她们平静的生活。

过了好一会，他咳嗽了几声，“小染，漪儿，我对不起你们，是我混蛋，我该死，你们不该救我的。”

墨染表情淡漠，似乎他说什么都不能勾起她的情绪，倒是墨漪并不在意这些，她只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只管好好把身体养好，夫妻一场，救你除了情分之外，还有出于树立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