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欢，干脆就快步上前走到文静身边。

“文总，上次我给你的那个方案，不知你觉得怎么样？”

文静淡淡瞥了一眼后面跟女儿聊天的宁煜宸，为了拖住她，不让她去当电灯泡，只是含糊说：“你那个方案，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实际上这人的方案是哪个，她都有些搞不清。

毕竟每天来介绍项目的人那么多，她怎么可能一个个都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