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周氏影业独立董事。”秦启明正色告诉牛天爽：“虽然我不是董事长，但董事长一定听我的话，我怎么说，她就会怎么做。”

牛天爽立即问周摇光：“你真听这个小兔崽子的？”

“听。”周摇光点了点头：“你们全都走人吧。”

牛天爽是万万没想到，本来自己想给张耀祖和周立强讨个公道，最后公道没要来，自己的工作却丢了。

秦启明叹了一口气：“考虑到你给周氏影业赚了不少钱，大家也别闹得太难看了，分手之前给你留点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