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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于佳音对自己的手段非常有信心,一直都带着满面微笑,时不常挑衅的看上几眼刘殿旭。
刘殿旭按照秦启明的交代,把所有话说了一遍,而且措辞非常严厉,最后又道:“如果有谁愿意检举揭发,不管是周围的同事还是自己的领导,随时可以去正明集团找我们。”
于佳音听到这些话,脸色如同茄子一样发紫,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刘总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