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难得出来一次，一定要进行啊。”

“哦，是吗......”秦启明打了一个哈欠，一头趴在桌子上，没了动静。

董兆文轻轻推了推秦启明：“秦总？”

秦启明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竟然发出呼噜声。

“不会睡着了吧，这也没多少酒啊。”董兆文正说着话，手机响了起来。

董兆文看了一眼号码，没有接起来，而是告诉秦启明：“我出去接个电话，很重要的事情，你先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