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还有，虽然走私风险非常大，但眼下这帮老板也被逼的没办法了，尤其是高书波，走私总好过承认自己勾结劫匪吧。”顿了一下，王佐鹏又道：“再综合我前面说过的几条，所以我猜肯定这么回事儿，高书波晚上在那条河段跑船走私。”

秦启明嘿嘿一笑：“我们今天晚上围观一下。”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