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好了，别废话了，我听出来了，你们两个有名无实。”

于雯雯不太好意思的回答：“对......”

“那么你对秦启明的事知道多少？”

于雯雯一个劲摇头：“什么也不知道。”

“秦启明的生意，你了解多少？”

于雯雯还是摇头：“他的生意从没让我参与，平常我也不打听。”

李继明颇为失望：“我还以为从你这里，能打听到点什么，结果却是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