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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手下的两家企业就是这么做的。”秦启明摊了摊手道:“成效还是很显著的,如今整个正明集团上下,就没人敢跟我对着干。”
司月笑吟吟的说:“你和陈春玲的情况不一样,正明集团是你自己的,宝家企业却是宝胜明的,陈春玲也只是个高级打工人而已。”顿了一下,司月又道:“你倒是他挺有魄力,这个老女人却未必敢这样。”
陈春玲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你说谁是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