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明刚接起电话，就打了一个哈欠：“你怎么这么晚来电话？”

“我一直加班处理工作，刚刚才得到消息，你离开端丽了？”

秦启明这才想起来，自己来桂州这事儿，唯一没告诉的人就是陈春玲：“你怎么刚知道？”

“今天晚上，宝哥给宝琪打了一个电话，本来就是关心一下生活，随便聊了几句，宝琪说你去桂州了。”顿了一下，陈春玲又道：“然后宝哥也一直在外面忙，刚才回来跟我见了一面，才说你不在端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