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出来做事就是这样。”付建军一个劲摇头：“不容易啊，都不容易，这年头的人太现实了，只认钱不认人，有的时候连钱都不认。人家愿意给我面子，就已经不错了，就算不给面子，我也没辙。”

秦启明问了一句：“你的意思就是爱莫能助呗。”

“对。”付建军十分肯定的点头：“说句心里话，我是真不愿意看你们坐牢，尤其不是别人，还是我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