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这不禁是只对她自己一人，同样也有着对宁毅失望。

虽说，柳妃自己都觉她的手段有些卑劣，可不论如何，她都付出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可是这个过程里，宁毅口中一直呢喃的名字却是林晚秋，若是宁毅不呢喃还好。

但已经晚了，柳妃只觉得心如刀绞，疼痛万分，泪水不争气的冲眼角划落。

“对不起。”

宁毅看着柳妃面上的泪痕，心里也觉不是滋味，他试图伸手为柳媚抹去挂在下颚的泪珠，柳妃却是径直从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