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迷糊着，只听得耳边一声闷哼，很低沉，带着一种别样的忍耐。

顾宁嫣意识瞬间清晰了几分，掀开眼皮一看，只见自己整个身子都趴在陆凛身上，而他的手正揽着自己的背。

她呆了两秒，慢慢地上移了视线。正好对上陆凛略显憔悴却意外有些颓废美感的俊颜。他眼底泛着微青，下巴上有新长出来的胡茬。

“看够了吗？”陆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睡醒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