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看了沈清婳半晌之后，忽然一笑。

素白的手指轻轻拍了两下。

“挑拨离间，做的不错。不过，先是挑拨几个老师们之间的关系，如今又挑拨我和同学们的矛盾。”

她环顾一周。

“我以为大家都已经是快要成年的学生，思维应该成熟了，没想到你们比我想的还不如。不过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都把你们忽瘸了，其实你们没必要去考试，因为哪怕得了第一，也不过只是别人手里面的一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