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都离开，褚茂实还在原地站着。

“沈先生，你不要听那几个小人胡咧咧，他们就是想要忽悠你跟着他们一起动手术。无耻至极。”

沈清歌忍不住笑。

“但是，和大家一起动手术，我能学到的东西也更多。”

“呵呵！然后呢？你是不知道国家对于这一块而如今管控的有多严格。如果不出问题还好，如果出了问题呢？他们有没有考虑过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