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假定他现在正处于陈贵和去世的悲痛当中，再加上外界的一些刺激，不管是外界正常的刺激，还是外界一些无意识的刺激，都可能导致那种疯狂。”

不过这一点哪怕沈清歌不说，宫墨寒也都知道，他笑了笑。

“我早就已经让人严密对他进行布控，如果他有什么异动的话，当场把人拿下，生死不论。”

沈清歌凝眉。

“这应该是最好的一种结果，背后的人呢，查清楚是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