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

黄奶奶站在我身旁，斜着眼看着我。

我看着她，冷笑，“黄仙姑，你不觉得你是最没有资格说人妖殊途，这四个字的吗？你跟狐仙儿都过一辈子了，我也没见老天爷惩罚你俩。”

听我这么说，黄奶奶神色僵了一下，随后她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得到惩罚？林夕，你怀孕了，对吧？作为过来人，我奉劝你，趁早把这个孩子打了，否则将来老天爷会亲自动手的。还有，你不仅不能生孩子，最后，你会连个人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