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好。”凌雪说：“宋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打电话过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那边现在怎么样了，要不是今儿个我实在走不开，我肯定会过去帮你的。”

“宋总，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你肯定是很忙的，没事，你不用担心什么，我早就从公安局出来了。”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善善，有事你就打我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