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见到自己这个徒弟是越来越佛系了，也是有些无奈，可能是跟自己多了，才会这样子的。

要不然的话，平日肯定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呀，其实多一点疑问挺好好的，自己也挺喜欢他问的。

只不过有时候这些问题实在是回答不上来，所以自己的态度可能就有点不耐烦，久而久之，他就学会了，把什么都收到自己的心里面就不说了，就跟今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