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衍脸上的欣喜僵住，目光复杂的看着苏染，缓慢的点了点头：“我确实带着她去医院了，可那是因为......”

苏染却再次打断了窦衍将要出口的话，声音越发冰冷：“所以你没有赴约也是因为她？”

窦衍看着面色苍白的苏染，她此刻就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仿佛会在下一秒破裂成无数碎片，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很想否认，却知道欺骗只会换来更严重的后果，最终只能沉声开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