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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纸是平时给冬儿和子乾练字用的,材质很厚,很粗糙,墨汁在上边有些诡异地晕染,不过还是勉强能够从纸的背面看,那个诡异的字竟然变得稍微规整了一些,不过陈鸢还是看不出这是个什么字。
纪礼笑着说:“这字是专门这么写的,为了不让人瞧出来到底是啥。我刚才也是忽然想起来是我家小姐在的时候曾和我玩过这样的游戏,只是这字笔画太诡异,让我老头子一下发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