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嗯应。

“奴婢想不明白小姐你这么做究竟是要做什么。”

停顿了一会，杏仁幽幽开口道，“若是监督汪子龙还好说，至少和小姐你报仇有那么几分关系，但是让姚小姐流产又是为何？”

顾曼冷笑，“让姚小姐流产，是为了让姚小姐和顾安安之间有茅盾，让她们窝里乱，一旦她们乱了，汪子龙肯定会因为她们心烦意乱，人只要心烦意乱，那么便会疏忽很多事，到时候若是咱们能趁机找到他的什么把柄，那么就能一举致他于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