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将近二十年，局势没有任何改变，只有可能是因为你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将凌家拉下台。”

牛仔说到这里，突然冷笑了一声，“甚至不用十足的把握，哪怕是三成，我相信你们也会奋力一搏，毕竟只要脱离了这个姓氏的掌控，那就意味着阳光的到来。”

尖嘴猴腮的男人在这些华州原本嬉皮笑脸的神色一点点退去。

他难得正色，看了一眼这个凌文芳指名道姓要撞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