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龙飞脸色变了变，眼神微闪，似乎考虑怎么回答。

顾言观察着他，心下了然。

她面色恢复默然，冷静说道：“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林先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还需要再想想，晚点再联系你吧。”

“好。”林龙飞本还要再说什么，可最后还是住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苦笑一声，摸出一张薄薄的名片，递给顾言，“这是我的名片，欢迎顾小姐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