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会不会到那么严重的地步，至少墨宗然安心了不少。

“那就好，那就好。”

他拍着胸口在床边坐了下来。

智柏进宫近三十年了。

他认识她的这三十年中，她每一日都是生龙活虎精神抖擞，何曾像眼下这般安静、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他宁愿她像从前一般，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也不想让智柏遭受这样的痛楚！

想着想着，墨宗然眼角的泪水便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