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祖宗，您怎么不动了？”

系统忍不住出声。

它是跟顾夕绑定的，虽然顾夕太过强大，它并不能直接检测到顾夕在想什么，但如果顾夕想让它感觉，它还是可以感受到一些的。

——“夕祖宗，现在的你的情绪感觉特别的复杂......我不明白。

“我也有些不明白，”顾夕的眼神悠远。“不过，人类真的是感情丰沛的生物，我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先辈为了人类却愿意放弃那么多......”